当前位置: 重阳_重阳节_老人节 >> 重阳起源 >> 回忆高庆奎之整整60年没见了
京胡,又称胡琴,是中国的传统拉弦乐器。18世纪末,随着中国传统戏曲京剧的形成,在拉弦乐器胡琴的基础上改制而成。至今已有多年的历史,是京剧的主要伴奏乐器
请 (鲜鱼口是仅次于大栅栏的一条繁华商业街,像老北京的一些百年老店马聚源帽店、田老泉毡帽店、会仙居炒肝店、老便宜坊烤鸭店等等全在这条街上。这条街上的华乐戏院,即建于光绪初年兴建的天乐茶园。民国初年改建为剧场,舞台为圆形,观众席改为单人座位,能容纳观众干人,改名为华乐戏院。名伶杨小楼、郝寿臣、高庆奎、尚小云、金少山、马连良、张君秋、叶盛章,叶盛兰、谭富英、杨宝森、言菊朋等轮流在此演出)
我信心十足,第一天戏码是白玉薇的《女起解》、王金璐的《两将军》、《收马超》,我的《让成都》,是汪桂芬的汪派,多年不演的戏了。把海报宣传出去了,头牌是宋宝罗,报纸一出,观众们纷纷议论,宋宝罗是谁呀?因为我己有十几年没在北京演戏了,大多数观众都不知道,可也有的观众知道我的底细。“哦!宋宝罗就是十多年前在天桥演戏的那个小老生,他挂头牌了!。。。。。。。
右上为着婚纱的白玉薇
华乐戏院不大,座位不到一千人,可我头天打炮仅有不到人,只有三成坐,卖的钱除去应有的开支,如水电费、广告费等。不要说给演员的“包银”、“脑门钱”,连院租钱都不够(有人问什么叫“脑门钱”?就是来唱的主要演员,这天生意不好给不起他的应有的戏份,那么他代管服装的、洋车钱要给的,这就叫“脑门钱”)。如果有四、五成就付点“脑门钱”,如果七、八成坐,就从人家应得的包银中打个折头付给人家。如果是九成或客满,人家的包银要全付,另外还有吃点喜,就是稍多一些为的是大家开心。
武生是丁永利的学生王金璐
可是我第一天唱下来连“脑门钱”都付不起,就这样开支下来还差二、三十块钱。李洪春先生怕我不高兴,是他贴出来的。第二天王金璐的《白水滩》、白玉薇的《穆柯寨》、我的《辕门斩子》。这场戏更惨了仅有一百多张票,卖的钱不够开支的,最少要贴七、八十元,李先生怕我不高兴说:“你不要管回去休息吧,这里的事有我料理。”
李洪春
两场戏演完了,在评论上还是不错的,可是全班主次演员唱了两场戏都白唱了。由李洪春跟人家赔笑脸、说好话,下次还好意思请人家吗?就这样回到北京一闲就是十多个月,整天闷在家里没事干。后来想通了从星期一到星期六没日没夜的在家里画画,十个多月中画了好几百幅画,准备下次到上海一方面演出、一方面办画展。
这个时期我每星期都到高庆奎先生家里学戏,帮他料理料理家事,下午去大栅栏、天惠斋鼻烟铺坐坐,听听李洪春和丁永利的山南海北没边没岸的聊聊,晚上有好戏去看看戏。
高庆奎 李洪春《单刀会》
以上是我阔别北京十多年后,再到北京演出的结果。转过年来三、四月上海新舞台约我,方才二次去上海。这次离开北平是年春天,到年秋天与李万春合作,这次去北京是与李万春合作我也没挂“头牌”。没想到与他是不欢而散,这就不说了。可是在北京演出那些老看客、老观众仍然说我过去是在天桥演过。一别十三年的老北京他们仍然没有忘记我是在天桥演出过的。
我又回到南边,怪不得我小时候有个老道给我算过命,说我“北生南像”,我的发展前途在南方,看来有些是准的。
整整60年没见了的李慧芳
直到7年的重阳节我去北京参加演出,才与北京的观众又见面了。这样算来离开北京有52年了,所以一眼看见李慧芳,我们哥俩是在48年解放军渡江之前在南京分手的,整整60年没见了。唉!一个人有几个60年那!以上说的是旧北京的老观众对一个演员如何评价的问题。在解放前如周信芳、盖叫天、唐韵笙等上海名角到北京来演出,没有一个站住脚的,观众总是评论,外江派、海派。说周信芳的哑喉咙是叫街的,要饭的,评论盖叫天是“打把式”卖艺的。只有一个金少山到北京演出,他唱的都是老传统戏,所以能站住脚,其它都不行,总之是排外思想。上海就不同了,上海管北京去的演员叫“京朝派”。所以,一个北京演员在北京唱对了,天津唱红了,去上海成名,这形成了一个规律。
(下回继续讲高庆奎从一个扫边的班底演员成为一个头牌角儿,发展成为一个流派的奇迹,还有“高杂拌”的由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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