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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振坤楼与河的交响

发布时间:2018-1-22 17:28:54   点击数:

刘振坤的作品

楼与河的交响

一个城市,若没有楼,则观兴缺也;一个城市,若没有河流,则雅兴淡也。值得庆幸的是,自己所在的城市,既有可放眼远观之楼台,又有低处足以激荡涌怀之长河。

多少个黄昏与黎明,每每目睹着那些将高与低以爱的名义为之缀联的光线,便心绪难宁;而那些能够让静与动相互印证的花草树木,想起来就会感慨万千。是啊!在那些过往的时刻,多少人浩浩荡荡随帆去,多少个良宵天露月华撒将来。向上,是云霞的美丽、黄昏的寂静、星辉之灿烂;向下,则是泥沙的流动、河床的悄然弯曲以及河神见证下的诸多神秘。有心者会问,黄色的泥土何以站立,又如何将历史的印迹牢牢地伸入河之湄、河之心……

而事实上,谁若不懂得流水的意义,谁就将失去诗意的生活;谁若不谙楼台的节律,谁就难以抵近阔达致远的情怀。

在徐州古城区东南隅,有一楼雄踞于一片仿汉建筑群之间,蓝天之下,黑白之间,尽呈磅礴巍峨之态,此楼就是久负盛名的徐州五大名楼之首的彭祖楼。当其于年秋落成之际,即刻成为食品城的标志性建筑,每天吸引着数以千计的境内外游人来此揽胜、抚今追昔……

彭祖楼既因彭祖之名而得,自然,有关彭祖的故事便不能不提及。若论其详细生卒年月,别说徐州人没有答案,即便是史学专家的结论也不尽相同。但若问彭祖高寿几何?家居何方?则绝大多数徐州人会自豪地告诉你:命长八百岁,家住大彭集。就此,大诗人屈原在《楚辞·天问》中曾写道:“彭铿斟雉,帝何飨?受寿永多,夫何久长?“《彭祖》的作者朱浩熙先生给出了答案。有一次尧帝照例视察水情,路过徐州时,因积劳成疾,营养不良,身染沉疴,竟一病不起。在神志模糊,苟延残喘之际,忽有一勺勺温润的雉羹汤入肠入心入肺,令其浑体通泰,身体竟逐日好将起来。

熬羹喂羹者谁?时人彭铿也。尧帝通过考察,发现身边这个憨厚却不失睿智的人不仅有熬汤之绝技,更早已将导引、养生、烹饪之术应用于百姓,造福一方。面对眼前的山川湖水,尧帝随即把脚下的这一片汹涌澎湃,涛声彭彭、鼓声彭彭之地命名为大彭,并将其交与彭鏗开发利用。彭铿不仅掘井解民饮之需,更以善良仁义待民,加上又善于养生,于是在这片被称为大彭氏国的土地上一气活了八百年……

因为一条河的缘由,彭祖得以分封于此。自此,徐州的名震天下,徐州的汤更美誉四方,“鲜”字所呈现出的烹饪学意义更代表着徐州作为饮食文化的滥觞之地绝非徒有虚名。而如今,在一处叫做食品城的所在,再置高楼于平台之上,不仅不失其美意、真意、惬意,更恰合时宜、名至实归。

我是在乙未年一个冬日的午后来到彭祖楼的。

是日,蓝天白云,阳光明丽,风清气爽。仰望危楼,只见飞檐御风,神兽祈福,斜梁横贯处尽显古风之浩荡,琉璃光耀间似有仙人来而又回。登临其上,则心旷神怡,胸中块垒即刻荡尽。望着笔直前伸的中轴线,身体竟不由得震颤起来。此刻,虽严冬莅临,寒风瑟瑟,远山却苍松如黛。西北望,一处处庙宇在不远处的山顶上熠熠生辉,仿佛正在和广袤的天空作着某种精神的对话。回望,故黄河几乎是从脚跟处流过,虽步履缓慢却水清鸟欢,舟行不止。望着这充满古义的流水,不由得不让人于心底深处作着逆流或顺流的遐想。往上十里,百步洪处苏小妹正河心漫步;再上行三十里,秦始皇嬴政“斋戒祷祠,欲出周鼎于泗水;使千人没水求之,弗得。”周鼎不得,心急败坏,但又无计可施,只好渡过淮水去衡山继续显其“威德”了。若顺着流水的方向,可见宽阔的河流一路蜿蜒东南去。岸边,正在崛起中的新城区高楼林立,自然又是一处人与山水湖泊树木林草和谐共生的所在——森林包围着楼宇,楼宇引领着绿色在舞蹈中冲出楼宇的包围;水在城中走,景在岸边立;青青草在斜坡上歌唱,成群的鸟儿在结冰的湖面上自由飞翔……于是,心又一次震颤了起来。

当然,历史上的彭祖楼并不在此。正如北魏地理学家郦道元《水经注·获水》所记载的那样:“(获水)又东,至彭城县北,东入泗……城之东北角起层楼于其上,号曰彭祖楼……下曰彭祖冢。”对此,诸多历史名家皆有诗文描写之,如薛能、陈师道、苏轼等。其中,尤以陈师道的《登彭祖楼》为最,不仅写尽彭祖楼之千古风流,亦尽显该楼之方位。

“城上危楼江上城,风流千载擅佳名。水兼汴泗浮天阔,山入青齐焕眼明。乔木下泉余故国,黄鹂白鸟解人情。须知壮士多秋思,不露文章世已惊。”

好一个“水兼汴泗浮天阔“。

尽管此楼位置不断变换,几经重修,但自垒土成楼之日起,彭祖楼就一刻也未曾离开过泗水、汴水之岸。几千年过去了,人间换了又换,水涨水落,但河流依旧涛声彭彭,山间依然鼓声彭彭,再加上新时代的彭彭浩歌,让枕着河水的彭祖楼早已按捺不住激动的情怀,以拥抱的姿态加入到这一曲洪钟大吕般的交响之中。

于是,楼与河,不论晨昏,你唱我和,说不尽的沧桑事,道不完的乡土情。

说到徐州,有一个人的名字是永远无法绕开的,那便是西楚霸王项羽。对此人之评价,见仁见智。女词人李清照似乎看得更准确一些: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徐州之于项羽,有两处极为重要的遗存,一曰戏马台,二是霸王楼。戏马台经过两千多年的沧桑,虽然兵火不断,风雨飘摇,但高台犹存,尤其是数百块历代名人关于楚汉争霸内容的诗人碑刻,令西楚之猎猎风云犹在眼前。在自立为西楚霸王之后,项羽在彭城为自己建造了霸王宫,以示伟业既成。按照史学家常万生先生所言,项羽于此度过了他人生的鼎盛时期,实现了他初见秦始皇时发出的“亡秦必楚”、“彼可取而代之”的雄心壮志,展示了他席卷天下、称霸诸侯的大无畏气概。不幸的是,西楚王宫的命运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屡遭劫难。

年,苏轼在洪水退却之后建黄楼时,因财力所限、民力匮乏,便将西楚王宫内的霸王厅予以拆除挪用。

元末之际,徐州城被焚毁殆尽,重建后的霸王宫也未能幸免。

清道光28年,在霸王厅旧址又重修建3层霸王楼,设有项羽与虞姬牌位,并立重建碑于楼前。

由于兵火不断,加之洪水经年泛滥之缘故,霸王楼几度兴废,而其最后一个版本也已于上世纪50年代被彻底拆除了,且留下的资料少之又少,如今若再到彭城路原址去寻旧,只能望天兴叹了。

但无论如何,徐州总是重要的,而凡是重要的东西当然就会被时代的眼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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