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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碑刻全毁诗画长存时代纪闻

发布时间:2025/5/27 10:56:19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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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公元年,北宋崇宁二年,宋徽宗对苏轼发出的“清剿”号令。这一年,是苏轼去世后的第二年,宋徽宗当皇帝的第三年。在毁碑的同时,皇帝还在全国各地立碑,这就是著名的“元祐党人碑”。所谓元祐党人,就是当年反对王安石变法的“旧党”,几十年新旧党争,新党如今主政了,就想为旧党立块遗臭万年的碑,其中包含司马光、苏轼等人,一律名曰“奸党”。此碑的撰稿人,就是蔡京。为什么要立碑呢,因为碑就是北宋时期的传统媒体,当时尽管早已发明活字印刷术,但这项新媒体技术未被重视和推广,所以大家觉得印书还不如刻碑。“元祐党人”中,苏轼是最冤的,因为他不光反对新党,也反对旧党;他也是最惨的,因为文名太盛、影响太大,在这次毁碑行动中,他的损失最大,不仅他书写的碑统统被毁,刻了他诗词文章的碑也无一幸免。我们今天还能见到的苏轼名碑,如《表忠观碑》《丰乐亭记》《醉翁亭记》,都是当年被毁,后世根据拓片重刻的。苏轼《表忠观碑》流传至今的苏轼书法还不少,但与当时毁掉的相比,可谓九牛一毛了。不仅苏轼的书法碑刻要毁,他的学生黄庭坚的也要毁。结果黄庭坚比苏轼还惨,毕竟老师当时已死,学生可是眼睁睁看着这帮破坏分子动手的。苏轼《丰乐亭记》当时的朝廷毁苏轼的碑,重点不在书法,而在摧毁“苏学”。因为苏轼影响太大,如果仅将其定性为奸党,民间还广泛传诵其诗文的话,那等于白费功夫。所以,碑砸了,文集诗集也要毁。首次发出诏令后,崇宁三年和宣和六年,朝廷又两度下诏,苏轼等人文集一律除毁,谁敢抄写就抓起来蹲监狱。不过,当时的文人是很有风骨的。宋徽宗喜欢黄庭坚书法,找人跟他说,你只要跟苏轼划清界限,就官复原职,重享荣华。黄庭坚淡淡一笑说,好的,他是我的老师。苏轼还有个门人叫李之仪,因为拥护老师,罢官、下狱,始终初心不改。后人称赞他,说始终不负苏公者,不过三数人,李之仪就在其中。到了北宋末年,苏轼的碑已经毁得差不多了。不过,他的文章和诗词却在民间广泛存在着。试想,中秋仰望夜空,不念一句“明月几时有”,对得起天上的月亮吗?站在长江边上,不吟一句“遥想公瑾当年”,对得起东流的大江吗?就连那些当权的新党,包括徽宗本人,大概内心对苏轼也是崇拜的,只不过政治需要,不得已而批判罢了。搞笑的是,在批判苏轼的时候,他们还用着苏轼的文风。提到宋代,就无法绕开宋词。但如果没有苏轼,也许就没有宋词后来的地位。因为在苏轼以前,词是用来唱的,柳永再厉害,也只是个奉旨填词的玩主。直到苏轼跻身词坛,将词加以诗化,使其不仅可以唱,还可以吟诵,这才有了后来的宋词。我们常说苏轼伟大,伟大不是随便一说的,将词诗化,将书意化,他用自己的才华和魅力,改变了文学史和书法史。宋徽宗当年的决策,对苏学的打击绝对称得上毁灭性。可是,有些事情真的是徒劳,无论权力多大,气势多凶,都只能逞强一时,蔡京当年扣给别人的“奸党”帽子,最终戴到了自己头上,一戴就是千年。然而碑刻能毁,诗画长存,苏轼的事迹和佳话更是脍炙人口。据传陕西凤翔县东湖“碑林”内,珍藏着四通刻有苏轼诗画《梅兰竹菊图》的画碑,画碑上并刻有古代文人墨客的诗印书法。四通画碑系青石质,各高一米左右,宽0、3米。各碑中间分别系梅、兰、竹、菊绘画,两侧单线刻边,竖幅题字。一通碑面,刻有苏轼《老梅嫩枝图》和诗一首,诗为“孤山清趣压群芳,一阵风来一阵香,百卉不荣先此盛,诗成锦绣贺三阳。”诗下落印为“夷山书阁”、“乾坤潇水”。图右上侧刻有“轼”字和“东坡”印样。一通刻苏轼《菊配兰竹石》和诗一首,诗为“品色般般间错栽,重阳烛为道林开。一丛香艳东篱下,笑舞寒风待我来。”落印“野庵”。一通刻苏轼画《菊配竹松石》和诗“嗟而精神不异常,敢于霜圃斗寒芳,丛板未许十分色,叶枯也沾一阵香。”落印“北崖”。一通刻有苏轼《老梅盛开图》和诗二首,右首诗为“升降阴阳上下交,地无弃我不相饶。乾坤多少真情趣,为写丹青看雪梢。”落印“夷山书阁”;左下诗为“白玉装花馈屈枝,坡仙巨笔夷山诗。岁寒崖下春能早,观画看诗更一奇。”落款“固原七泉黄绣题”,落印“锦文”。四通画碑的珍贵价值,首先在于其画格调高雅,气韵不凡,立意深邃,画风独特。其中一通的立梅,虽曰老杆嫰枝,却还有残枝错杂其中,残而不败,气压群芳;一通垂菊却垂而不俯,于竹松石间也显风流;一通立菊,看似形影孤单,实则在竹兰石间巍然挺立,笑傲风霜;一通倒梅,虽倒而倔强,仍坚信春之到来。这一立一倒,一升一降,寓意深刻,且画中有诗,诗画映衬,妙趣横生,确非苏轼那样的大文豪手笔而难为。其二,苏轼画作传世极少。据《中国书画》(上海古籍出版社年5月版)载:“苏轼作为一代画坛奇才,仅有《枯木竹石图》一卷传世,还流落日本。”因此,这四通勒于清化、融“诗书画刻”为一体的《梅兰竹菊图》画碑,作为古人留给我们的一份瑰丽的文化艺术遗产,就弥足珍贵。诚然,苏轼《梅兰竹菊图》的创作时间、地点,目前尚无定论。但就画碑上镌刻有“东坡”印鉴推断,只能是先生因“乌台诗案”谪居苏州、黄州后所为。据史料载:嘉佑六年(公元年)12月,26岁的苏轼就任凤翔府节度判官厅公事时,尽管酷爱诗书画,但还无有“东坡”之号。只是离凤后到了元丰二年(公元年)8月,调任湖州时因《谢湖上表》中“法令具存,虽勤何益”、“愚不识时,难以追陪新进;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等诗句,被御史台(宋时负责检察官吏的机构)以讽刺新法逮捕入狱。这就是史称开我国“文字狱”之先例的“乌台诗案”(乌台:汉时称乌府,即御史台,因府内松柏掩映,常有成千乌鸦栖息,故称乌台)。苏轼入狱后,在友人相助下于年(即元丰四年)被从轻处理,谪贬黄州,于东坡“躬耕其中”。自此,先生才以“东坡居士”为号,并在躬耕中创作了五言古体诗“八首”,名以《东坡八首》命之。所以,镌刻有“东坡”印鉴的《梅兰竹菊图》。当然只能是先生在黄州及其以后的作品。由于艺术品的流动性,这幅作品有幸被先生在凤翔时的故人或以后的凤翔人移入凤翔,又出于对先生的怀念敬慕之情,将其勒制上面,以示纪念。后来被清西蜀姚希曾重勒,才使得这尊稀世珍宝得以传世。从《凤翔县志》记载的重勒年代看,画碑的文物价值也是显而易见的。这就难怪不少人不惜重金,设法收藏这一画碑的拓片了。(根据网络资料整理,有疑必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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