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_重阳节_老人节

维西保和镇印象之大礼堂记忆

发布时间:2017-4-30 15:00:14   点击数:

1.

作为一个维西人,大礼堂就是避不开的情结。

我自己而言,也可以说对大礼堂(现在叫做维西文化广场)有特别难忘的记忆。孩提时,依稀记得父亲在则那村的水泥厂上班,闲暇带我去大礼堂玩耍,孩子天性喜欢爬高处,那时好像正在维修礼堂,堆着石块,我攀着石头往高处攀爬。忽然,一块石头松动了,我和石头一起滚下来了。我没有记忆,从科学的角度讲六岁前的记忆会断层丢失。是父亲偶尔对我讲起才知道一段故事。父医院跑。医院就在不远处。

后来,在乡村读小学,很难有机会来县城。

清晰记得的是一九八五年的某一天,当时我还在拖枝完小读五年级。说是维西成立傈僳族自治县了,而且是全国唯一的一个傈僳族自治县。老师带领我们进城参加典礼,没有车,就那么用稚嫩的双腿走啊走,从拖枝到保和镇大约二十里地,大家都兴奋地走着。到底腿脚有多酸麻,现在早已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份喜悦。

(本图与文章无关,是维西最具特色的歌舞阿尺目刮,被收入《中国民族民间舞蹈集成》年被列为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气势豪迈雄浑,震撼人心)

来到大礼堂集中的细节很难有清晰的印象了,毕竟三十年的时光过去了。

八十年代末,我凭优异的成绩考进维西县第一中学。周末可以到大礼堂走走,休闲娱乐。体育我是不爱好的,大多数时候是到大礼堂看电影,或者到礼堂门口的文化馆看录像,武侠片很盛行的时候,动辄二三十集的连续剧对初中生有着太大的诱惑。甚至不懂事地逃学看电影或者录像。

现在想想,孩子时代过于懵懂无知,但也会因此多了几分怀想。谁的青春不迷惘?现在很多人会问我你这么一个乖孩子,一个学业优异的人也逃过课,一脸的不相信。只有同班同学偶尔戏谑几句,想当年的那些事如何如何。时隔多年,为人师者,一切都是往事了。

九五年,维西县庆十周年没有什么记忆。那时我已经是拖枝中学的教师了。

2.

二零零五年的县庆印象就相对深刻得多了。县里举行盛大典礼,我和妻子坐着小舅子的面包车到县城参加盛典。回去之后写了一篇《县庆之夜》,后来在《迪庆日报》发表,又在三江毓秀诗书画协会陈世贤老师带动下加入协会,把那篇小文《县庆之夜》也录入《三江毓秀诗书画影文集(第三辑)》。

原文如下:十月十三日晚带上妻子乘坐面包车,急匆匆赶往县城文化广场。花团锦簇,彩旗飘飞,灯火辉煌的晚会现场人山人海,要挤进去谈何容易,几个人踮着脚尖期待好戏上演。

八点整,主持人宣布晚会开始,领导点燃了篝火,揭开序幕。永春乡腊八底的傈僳族同胞表演了绝技“勇士赤脚上刀山”,精彩的表演吸引了万千观众的眼球。接着叶枝乡、巴迪乡的艺术团队表演了代表维西特色文化的歌舞“阿尺目刮”。身着艳丽服饰的傈僳族姑娘小伙们用自己的热情一展傈乡山美水美人更美的风采。他们的歌舞如沧江激越,如山松摇曳,真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塔城热巴奔放洒脱,纳西阿哩哩婉约细腻,傈僳打跳自然质朴,白族刀舞挥斥刚劲。“傈僳跳火海”掀起另一个高潮;喝啤酒大赛尽显傈家汉子英雄本色;情歌对唱委婉缠绵。只恨良宵苦短,两个小时转瞬即逝。各乡镇节目精彩纷呈,县文工团的压轴舞蹈又留住了人们,在《祝福维西》的优美歌声中,只听见一声惊雷,烈焰腾空,烟火通明,祝福礼花如幽兰初绽,如龙戏沧海,如圣诞悬彩,七色交辉,变幻无穷,万千喜乐被渲染得淋漓尽致。人们有的恋恋不舍地回家了,有的留在广场围着篝火跳脚,欢乐达旦。

(傈僳族勇士上刀山浮雕)

这真是:雪龙腾空舞盛世,永春妩媚舞蹁跹。傈乡欢歌庆升平,火树银花不夜天。

坐在回家的车上,心绪难平,频频回望,心中默愿家乡明天更美好!

3.

把家搬进城后,工作在乡村。偶尔会到县城住住,带孩子去大礼堂走走,看看跳广场舞的人群。写了一篇《生命的律动》发在州报上。在周围的看台坐坐,观察舞动的人,有老人有孩子,舞姿挥洒自如,幸福的笑脸绽放如花。如果是白天,会有休闲的老人,或者打球的身影。到亭子下面坐坐,看天上流云,观茶花翠柏。

有时,带领学生来参加表演什么节目。遇到国家规定必看的电影,也曾和同事来重温一下儿时的生活感受。

(学生民族课间操展演,维西一中民族课间操“阿尺目刮”获得国家教育部阳光体育入围案例奖)

4.

临近年关,各类检查验收和考核接踵而来,考完信息技术,考普通话。等今天上完两节语文课,有种冲动:何不到大礼堂去找寻一点关于电影、舞蹈或者休憩的味道。走上前,牌坊门上面还挂着“欢度重阳节”的横幅布标,这里是老人的憩园。

阳光暖暖地照着,里面只有几个人,有的打羽毛球,有的踢足球,有的闲坐着,个别老人在傈僳族音节文字,十年了,刻在大理石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了。

台子下面是傈僳十二月太阳历,如一是狩猎月,属兔等。顺时针走到东南角,那里是一个亭子,看一下叫做“翠亭”,颜色斑驳陈旧,对联只剩下半支,“书画琴棋怡情趣”几个浮雕刻在木板上,不见了下联。两棵柳树枯叶败落,只有垂下的细枝如稀疏的发丝。还好,那口古井还在。清泉二字十分醒目,以前曾经在井里舀水喝,沁凉的水透出几丝甘甜,几分醇厚。瓷砖地板因潮湿而长满青苔,小心地踩着冬日结冰的地,走在一段似乎有几十年的回忆里。

(留下多少记忆的古井)

继续向西拾阶而上,左手边有两棵柏树,一座两层的楼房耸立在上面。墙面有些开裂,像是危房。但也只有这楼房可以记录这个地方的历史。据旁边的老人说,老屋是五六十年代从十字街搬上来的,估计已接近百年。

(香炉和烛台)

过去是电影公司的住房,医院家属。现在正在准备拆除。古建筑的保护是一个沉重的话题。走到屋后,已经被挖过,准备建新房屋了,一棵有一定历史的紫薇花(家乡人叫火把花)孤零零地站在中央,给围上一道砖。紫薇是道教寺院喜欢种植的,因为紫薇桓是天宫三桓的中心,是天帝居所。昆明金殿有明朝的紫薇,有四五百年历史。白居易写了一首紫薇花的诗:“紫薇花对紫薇翁,名目虽同貌不同。独占芳菲当夏景,不将颜色托春风。浔阳官舍双高树,兴善僧庭一大丛。何似苏州安置处,花堂栏下月明中。”

(维西大礼堂后面的紫薇花)

(昆明金殿紫薇树)

(白居易诗歌《紫薇花》在金殿拍摄)

维西第三中学有兰经寺(维西俗称喇嘛寺)的一棵紫薇,枝繁叶茂。

再上去是两个井。在中国文化里,跟桑树梓树一样,井就是家的象征。东汉许慎《说文解字》中对井的解说是“八家一井,古者伯益初作井,凡井之属皆从井。”在井字中间有一点象征井,横线纵线笔画可能是村落布局。离开家就是“背井离乡”。这里还有一口深井,水是满的,放一个盆子供舀水用,只是现在污染严重,不可能像以前那样随便饮了。

相传井字是古代伯益发明的,他是助大禹治水的人,是《山海经》的编写者,也是和启的争夺帝位之人。有水就有灵气,这里有菩萨供奉着,有烛台香炉,吃斋念佛的信徒可以有自己的精神寄托。大年初一有抢水的习俗呢,我在想,这儿是否也会有人来抢一年的财运先机?

来到影剧院门前,茶花开了。不知是五十年,还是六十年,留给多少人记忆的地方现在冷清地矗立在此。

(影剧院后院)

走下西边台阶,看看围墙上的浮雕。自治县二十周年的浮雕刻着不少关于傈僳族的文化图腾。有莽莽苍苍的森林,有木楞房,有插秧劳动场面,有恋爱舞蹈镜头。走在看台上端,一点点欣赏,一点点想象,从远古神话到现在的现实世界,有兰花的笑靥,有金丝猴的美态。

(傈僳族射日神话)

(插秧劳作)

(傈僳族弓箭)

(滇金丝猴)

(维西是细叶莲瓣兰花之乡)

(围着篝火跳脚)

去年,是维西傈僳族自治县成立三十周年,举行了盛大的庆典,可惜是在新行政中心举办,不再赘述。大礼堂渐渐被冷落,难得有人偶尔回去找寻一些陈旧的痕迹,权当维西人的寻根之旅吧。

(图一是维西傈僳族自治县成立三十周年开幕式;图二是维西傈僳族歌舞;图三是汉族文化传入维西两百多年的戏曲,被称为活化石的维西大词戏)

走着,走着,该回家做饭了。

趁着一份兴致,赶着写几个文字,聊作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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